第259章 谁也救不了你_听闺女心声后,社恐妈拎刀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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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谁也救不了你

  第259章谁也救不了你

  “不能。”

  邵师摇头,目光扫视过他,落在赵家兄妹身上,“你涉嫌雇凶杀人未遂,知法犯法,且强……良家妇女,每一条都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从军中除名。”

  “徐长舰,你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邵师最后的目光,给了满眼惊恐的徐长舰。

  徐长舰拨浪鼓般疯狂摇头,“不!不!不不不……我顶多杀人未遂,怎么就一辈子都完了?邵师,你吓唬我……”

  “你自己想。”

  邵师叹了一声,满眼的疲惫怎么都遮不住。

  “你把该坦白的都坦白了,说不定还能囫囵个的走出军事法庭,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军事法庭?!”

  徐长舰身子一个踉跄,满脸不敢置信,“我为什么要上军事法庭?我能交代的,我……我只是想要一个儿子,我从来没亏待过他们娘俩儿,不信你可以问赵大海他妹!还有……”

  “我也只是想让李文风回不来部队,再说他现在活的好好的,他没死赵大海那套我让他撞死李文风的说辞根本就不成立,怎么着也犯不上去军事法庭……”

  “真的没有了吗?”邵师盯着他。

  徐长舰茫然的摇头,“没有了。”

  “我提醒你一下,你找的那几个人,去李文风老家散播不实谣言,差点害死他媳妇,还记得吗?”邵师直视徐长舰,神情冷然。

  徐长舰愣了下,恍然一笑,“邵师说的是这个,太久了,我都忘记了,我当时也是想知道李文风在冯凭的死上扮演了什么角色,没想到他媳妇会因为那几个人差点……”

  说到后面,他意识到什么,僵立在原地,一言不发的与邵师双眼对视。

  “……冯凭的死因调查出来了?”他试探着问。

  邵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徐长舰就自嘲的笑了。

  “原来这件事你们也查出来了,那么久了,久的我都忘记我还干过这么一件蠢事。”

  李文风因他这句话,猛的坐直了身子。

  他攥着轮椅把手,身子前倾,冷声质问徐长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冯指导员的死跟你有关?你那会儿分明跟我在一起,你怎么……”

  “李文风,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居然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徐长舰居高临下睨着他,眉梢眼底乃至整张脸上,都是对他的嘲讽。

  “我能遥控人去你家闹事,怎么不能遥控人对冯凭下手了?”

  “徐长舰!”李文风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双攥着轮椅把手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脖子上更是青筋跳动,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此刻轮椅上的男人有多愤怒。

  徐长舰淡淡的嗯了声,“听到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真的没想要冯凭死,我只是找人吓唬他一场,打伤他胳膊、腿什么的,谁知道那个蠢货一下爆了他的头!”

  “你这个畜生!冯指导员对你有提拔之恩,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来,你怎么能!”

  李文风气的愤怒大吼,声音尖锐的几近撕裂。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能不能的?”

  徐长舰垂眸看着生气的李文风,突然嗤笑一声,“你这种人,为什么这么好命?我收买那些人去你家闹事,被你媳妇强势压着根本没掀起什么浪花!我把冯凭的死栽赃到你头上,是想给你编排上罪名毁了你的上升路,谁知道邵师压根就没怀疑过你!”

  说着,侧眸看了眼邵师,又是一笑,“邵师,仅凭杀人未遂和婚内出轨生个儿子,确实上不了军事法庭,但杀害同僚就不一样了,您……忍了很久,才等到今天一起发作我吧?”

  邵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抬起手,朝他挥下。

  勤卫兵立正,朝外叫了声,“把徐长舰抓起来。”

  门外立刻冲进来几个身着特色绿色装、扛着木仓的士兵,把徐长舰团团包围。

  王小莲见状,哎了声,“你们干什么?抓我男人干什么?这孩子是我要他生的,是我往他们酒里撒药了……”

  她的话没一个人听。

  她想挤进去救徐长舰,又舍不得抱在怀里的儿子,站在原地大叫着放人放人。

  徐长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怀里的儿子一眼,叫邵师。

  “……如果当初,李文风死在沪城医院里,我做过的这些事,邵师你还会追究吗?”

  邵师的眸色瞬间一厉,目光锐利的盯着徐长舰,掷地有声道,“法,绝不会向不法让步,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手往下一挥,“押走!”

  徐长舰被按住肩头,扣住手腕,押着朝外走,王小莲抱着孩子哎哟哎哟叫着跟上去,两人的闺女木然的跟在后面,走到门口,又茫然的回头看了邵师和李文风一眼。

  赵家兄妹也被勤卫兵带了出去,等最后的处置。

  等办公室内,只剩下邵师与李文风两口子,邵师看着李文风,“这方法太冒险了,你确定徐长舰会上钩?”

  “他一定会。”

  邵师沉默片刻,点了头。

  几日后,徐长舰涉嫌杀害冯凭,杀害李姓同僚未遂,婚姻存续期间出轨与他人生育一子等数罪罪名成立,移交军事法庭宣判。

  车子从部队开出,去往军事法庭。

  半路上,汽车突然坏了。

  司机钻到车身底下修理,两个士兵搬着工具箱在一旁帮忙,还有两个,一个抱着木仓,歪在车壁上靠着假寐,一个下车去找厕所。

  没一会儿,司机喊休息的那个,“你去前面村子问老乡借点香油。”

  车厢里瞬间就只剩徐长舰一个人了。

  前车头传来司机和两个士兵小声议论着,“徐长舰一个人在车厢里不会逃跑吧?”

  “他敢跑,被我们逮着就是一个死。”

  另一个士兵啧了声,“他不跑去了军事法庭也是一个死。”

  另外两人轻声附和。

  徐长舰本来垂着头,听到几人的对话,眼眸突然往上,露出底下和左右两边,形成了一个三白眼。

  盯着车厢的眼神陡然凶狠了起来。

  下一秒,他站起身,推开虚掩着的后车厢门,轻手轻脚跳下去,弯着腰避开前车头三人的视线,就地打了个滚,滚进了路边的沟里,再翻身进了‘青纱帐’。

  推搡着玉米杆,越钻越远。

  路边,司机从车头底下钻出来,与另外两人一起望着攒动的玉米杆,对视一笑,“通知邵师,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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