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飒_娱乐圈的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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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飒

  第201章飒

  张嘉一幽怨的噘着嘴,也没再说话,默默的扣着我小拇指。

  广场上人越来越多,再回头看的时候身后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家都看着前面,等待着升旗仪式开始,这人一多就唠啥的都有,站在我们边上的有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老大爷,张嘉一那边儿的是两个看起来和我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大学生。

  大家都在等着仪仗队的到来,王奕在我俩边上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李牧驰估计呆的无聊就开始嘴欠:“咋的?这地方你要来仙儿啊?不合适吧?!”

  李牧驰说话说的声音很小,我和张嘉一都憋不住笑,王奕眼神的杀气从未有过的锋利,一个眼神儿甩过去李牧驰往后错了一小步,这要是后面没人估计就得直接撩了(跑了)。

  我们正在边上捡笑儿,边上的中年男人开始双手合十冲着旗杆开始祈祷:“祝我儿高考别飘,985随便挑,生日快乐!耶!”

  耶的时候还俩手握拳,放在腰间前后晃悠了一下子给自己打气儿。

  这耶的时候听老大声,这会儿大家基本上都是肩膀挨着肩膀站着,所以说点啥大家都能听见。

  还没等我和张嘉一说话,另一头的大爷就搭茬儿了:“我听着这是孩子高考啊?”

  中年男人便和这大爷话赶话的开始聊了起来:“这孩子明年高考,我这在北京打工,一直都陪不上孩子,今天孩子过生日,我就寻思过来求求。”

  边上大爷指了指旗杆,也是有点懵:“这……这好使么?”

  中年男人也尴尬的笑了笑:“心诚则灵!我离着孩子这么老远,平时也就给孩子和他妈点生活费,其他的也帮不上啥忙,给自己个心理安慰呗!”

  张嘉一估计是憋的难受也跟着搭茬儿:“叔,你要心诚不能喊耶!”

  他这一搭茬儿我和李牧驰王奕都看着他,咋的要在这儿天安门前面装小神仙啊,在这儿整这封建迷信不得被带走啊,我赶忙用手怼了怼少爷,让他说话注意点。

  张嘉一回头白了我一眼,没再理我:“叔!你得喊“飒”!这样有气势!”

  说着还用左手并拢成掌,在脑门那比划甩了一下子,我心里都骂开了,人家多温情个事儿到他这儿咋整上《马大帅》里面范德彪那出了呢!但这儿人太多,说个啥左右四周都能听见,我也就没继续理他,在一边儿默默看他整那虎出儿。

  边上中年的叔叔挠了挠头:“说的在理,这玩意气势占很大一块!”

  一边儿大爷也跟着帮腔:“那可不!来都来了,再来一遍!”

  一听这口音叔叔和大爷都是老东北人了,中年叔叔又冲着我这边儿问了下张嘉一:“喊飒的时候是咋笔画的来着?”

  “是这样……”

  “飒!”也不知道这词儿咋这么魔性,中年大叔再问的时候我们四个一起在脑门儿哪儿一起往外甩手,齐刷刷的又示范了下“飒”应该咋比划。

  张嘉一这时候也没忍住笑场了,但马上又憋了回去,嘎嘎正经的解释:“心诚则灵,这耶的声儿太小了,老天爷容易听不到,这飒声大!叔你再来一遍!”

  中年叔叔清了清嗓子,双手合十,面色老虔诚了,冲着旗杆:“祝我儿,高考别飘,985随便挑!飒!”

  这回叔叔的声音大了许多,但没想到的是这最后一句“飒”前后左右的所有人都跟着一起比划,齐刷刷的一起喊了句飒。

  身边的人有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有满脸胡茬儿背着行李包的背包客,有搀着白发苍苍老爷子的中年男人,有挎着网兜脸颊发红的中年女人,里里外外,能有个几十人都一起喊出了那句“飒”。

  诶呦。

  当时我心里一下子就不得劲儿了,大家都是陌生人,都是谁也不认识谁,但这句“飒”在此刻都是发自内心的祝福。

  大家喊完之后都开始鼓掌,身后的年轻人也开始鼓励叔叔,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生看起来应该也是大学生:“这回咱们人多,声大了,老天爷肯定能听到!”

  一边儿穿了身藏袍的男孩也在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接着说道:“心诚则灵,咱们这么多人一起祈祷,肯定能考个好成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鼓励,边上的一个中年女人直擦眼泪轻轻的在我身后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一句话给我们彻底整破防了,本来这升旗仪式给大家都整的挺激动,这会儿这句来自不同陌生人的“飒”真是暖心,我眼泪也不自觉的下来了,这种感动说是当父亲的良苦用心也好,说是来自陌生人的祝福也好,但我总有种中国人的团结和善良在这件小事儿上得到了具象化的表达。

  中年大叔开始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就开始默默的用手擦着留下来的眼泪,接着又双手合十冲着身边儿左右表示感谢:“小伙子!谢谢你啊!谢谢大家了!谢谢大家了!”

  仪仗队整齐划一的穿过天安门前的金水桥,现场估计怎么也得有上万人看升旗,但是大家都屏住呼吸没有再攀谈,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当五星红旗飘扬在旗杆顶上的时候那种民族自豪感完全拉满,身边好多年纪稍微大一些的人都在擦拭着眼角。

  或许我们平时生活在这座城市,所以对“首都”“天安门”这些概念并不是特别敏感,但是对于这些年长一些的人们来说,或许来到首都已经是日思夜盼了多少年的一种向往。

  那一刻我仿佛也明白了“心诚则灵”的意思。

  有的时候拜神拜佛并不一定是在庙堂上,真正的神佛其实就在自己心里,爱的执着其实就是祈祷,信念的力量此刻仿佛无比强大。

  升旗仪式之后大家纷纷在广场上散开,我们四个也是第一次见到五点多的天安门,但兴奋之后的疲惫涌上来的更加凶猛,这在广场上我们几个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要换平时要是这个打哈欠频率,那真是不知道是有多少仙家要上身儿了……

  长安街上依旧不能停车,我们四个沿着地下通道往外走准备打车,这来的时候王奕和张嘉一就已经走尿叽了,这往外走更是耷拉个脑袋,我和牧驰也是没惯他俩毛病,有能耐这大白天的也好意思坐行李箱上让我俩拉着走呀?!看都没看他俩就往前走。

  好不容易打上车,迷迷糊糊的在车上就都睡过去了,回到家里看了眼表八点了……

  也没洗澡,刚躺在床上就光速入睡,这一觉感觉睡的很浅,张嘉一在我边上左翻腾右翻腾,好不容易要睡的踏实点儿电话又来了

  “喂?您好……”

  “陈鹏博,你和张嘉一啥时候回学校?”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导员儿!

  妈爷子!

  这心里开始是惦记斗法的事儿,然后惦记水水的开机仪式,把上学这茬儿给忘死了!调整声线,马上做乖巧状:“姐!咋用座机给我打电话啊!我存的一直是您手机号!”

  “少贫啊!啥时候回学校报道?这要是因为出勤挂科我可捞不动你俩啊!”

  我脑子飞速转着,一边儿踹张嘉一,他估计也是听到我这儿在打电话直接把被子蒙在头上,理都没理我……

  “嗯……张嘉一可能是刚回北京,这又拉又吐的,估计是水土不服,他也没人照顾,只能靠我啊,我也想回去……”

  还没等我说完张嘉一把被子拉了下来,在一边儿做着干呕的声音配合我。

  “只有你能照顾他呀?严不严重?可千万别在家干挺着,赶快去医院看看吧!这几天好好休息,下周一再回来吧!”

  “姐,那不好吧?要不我让他挺一挺我俩下午就回去?!”

  导员声音听起来比我俩还着急:“都上吐下泻了还回来干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他!团结同学,帮助同学!这是发扬精神!你下周回来找我一趟有个好消息和你说!”

  导员找我能有啥好消息!我哪儿有心思关心这个,现在就是怕露馅儿,想赶快挂电话,张嘉一在我身边儿还在表演着干呕。

  “行,姐听你的,我赶快弄他,这儿又吐一地!”

  “你先照顾他!有事儿随时和我说啊!”

  挂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张嘉一一秒钟都没犹豫,直接钻被里去了。

  我把被子一拉直接一个翻身上马骑了上去,把被子拉了下来,按着他的俩手以免他反抗:“你小子挺能装啊!”

  “你干嘛!再这样我告诉导员你恶意欺骗他!”

  “我骗她?你装的不也挺像的么!要没我你现在就得穿衣服去上课!”

  张嘉一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立刻恢复人畜无害的表情,一双泛着星星的眼睛盯着我,嘴角挂笑,看起来软糯香甜:“哥,你压疼我了。”

  嘶……整这出!

  “疼?这就喊疼了?”

  张嘉一禁着鼻子噘着嘴,点了点头。

  “哥,轻点儿呗!”

  这一口一个哥叫的太亲了吧,这时候整这出儿?

  考验我?

  哪个男人能禁得起这样的考验啊?

  阳光透过窗帘钻到了墙壁边缘,试探性的撩起窗帘的缝隙。

  柔软的两片窗帘布被阳光撬动,暖暖的肆无忌惮的侵入到房间里面,窗帘的防守也似乎是欲拒还迎。

  张嘉一的呼吸伴随着轻微的呢喃有一种淡淡的西瓜味。

  睫毛和睫毛的触碰让温柔呼之欲出。

  我轻轻的拖着张嘉一的脖子,窗外微风吹过,阳光随着窗帘的摆动一丝一缕的如同波浪般映在床头和墙壁上,光线柔和,但情绪却越发汹涌,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去感受这“劫后余生”般的欢愉。

  进退间张嘉一环住了我脖子,掌心忍不住从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张嘉一轻轻抬腰,白皙光滑的腰窝刚好贴合掌心,指尖忍不住发力,莫名的占有欲和想用力欺负他的念头悄然升起。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嗡嗡嗡……

  手机在边上震个不停,这时候谁有心情理会手机啊。

  张嘉一环着我脖子的手越发紧了起来。

  手机暂停了震动后几秒钟又开始响个不停。

  张嘉一的手忽然一松,喘着粗气:“谁啊……你看看……别是有啥正事儿……”

  扫兴!

  我从张嘉一身上翻身下来,看了眼手机,一串数字电话号,手机还在震动,我也调整了下呼吸:“喂您好?”

  “鹏鹏啊!我杨大铁!”

  “啊……大铁导演啊!您好您好!”

  “你上学呢么?”

  电话那边的大铁导演声音有些着急,听起来还应该是在车里,张嘉一用手拄着脑袋,示意我开公放。

  “没有啊导演,我刚从东北回北京,在家休息一下,这不是马上要准备开机仪式的事儿么,寻思养精蓄锐一下!”

  “啊!是这么个事儿啊。

  我刚给水水打电话要的你电话,我这边儿遇到点儿棘手的事儿,寻思问问你咋办,是这样哈,昨天去给我妈上坟,老太太去年才走,孩子他妈在剧场有演出,怕误场就没跟着去,我带着闺女俩人去的,这回来之后吧我闺女就总愣神儿,刚才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在学校总能看到一个老头儿恶狠狠的盯着她,我这一寻思感觉好像不对啊,我现在去学校接她,我感觉应该是冲到啥了,你和你小兄弟现在忙不忙?能过来看看不?”

  “看是能看,但我俩最近处理的事儿有点棘手身后的老仙儿们精力也消耗挺大,能不能办利索我也不敢打包票,但听起来要单纯的冲到啥的应该问题不大。”

  “诶呦!那就成啊!我这让别人也坑怕了,但久病成医,遇到这事儿我也能猜出来个大概,你俩先看看吧!最起码靠谱儿!”

  “成!您要信得过我们我俩就尽力去看看,您地址发我?我俩大约几点去合适?”

  “你们在哪儿边儿呀?”

  “我们在大兴!”

  “地址发我我去接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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